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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5/2/12 21:27:00

编者按:在山东省委宣传部、山东省文学艺术界联合会的指导和大力支持下,山东省美术家协会联合多家单位有序开展了“纪念李苦禅诞辰周年”系列活动。从年11月以来在中国国家博物馆举办的“法古禅心——纪念李苦禅诞辰周年艺术展”,到年9月《百年苦禅·李苦禅绘画艺术研究》论文集式及研讨会的举办,系列活动一以贯之地以“纪念李苦禅、研究李苦禅”为宗旨,学习苦老继承传统的艺术精髓,挖掘苦老艺术创新的当代价值。

允文允武,侠之大者

——李苦禅的武术与绘画

年铁骨铮铮的李苦禅

图文/臧文涛

由山东美术出版社出版的《百年苦禅——李苦禅绘画艺术研究》,作为“法古禅心——纪念李苦禅诞辰周年艺术展”的理论成果,此书意在回顾李苦禅的艺术历程,认识他的创造贡献,感念他的教育业绩,学习他的崇高品德,对探讨弘扬民族精神、繁荣文艺创作有着重要的学术意义和文化意义。作为纪念李苦禅诞辰周年系列活动的重要内容,文集以李苦禅绘画艺术为中心,形成了12篇不同角度研究李苦禅的论文,既相互联系,又各有独特角度。本版特节选刊发一篇成果文章,对李苦禅大写意精神进行了更深入的当代诠释。
  

回顾李苦禅先生的一生,充满传奇色彩。一个山东高唐县农村的苦孩子,孤身赴京求学,以夜间拉洋车为生,有机缘拜入齐白石先生门下学习花鸟画,终成大写意花鸟画巨匠。他铁骨铮铮,一身正气,坚持惩恶扬善;他热爱祖国,临危不惧,在日伪统治时期不向敌人低头,遭遇过牢狱之灾;他苦学不辍,文武双全,终成中国画一代宗师。对武术的终身热爱,让李苦禅无论是为人还是为艺,都充满豪侠之气。李苦禅除了是写意画大师之外,他还是山东大汉的杰出代表、武林侠客的优秀典范。

年,李苦禅一直坚持“文武双修”,八旬老龄还是每天坚持晨练。

自幼习武,练就铮铮铁骨李苦禅出生于山东省高唐县李奇庄,当地一向有尚武的传统。高唐县所在的聊城,在武术方面有着辉煌的历史,是多种武术流派的发源地或较早盛行的地方。“查拳”“谭腿”“二郎拳”“梅花拳”“肘捶”都发端于聊城。
  

在这种传统氛围的影响下,当地人都崇尚习武,李苦禅的家庭也不例外。李英杰(李苦禅本名)年幼时爱上了画画,父母却反对,认为男子就应该习武。李英杰对其父母说道:“那我也学画画,也学武艺。”年,李英杰来到山东聊城省立二中开始了新的求学生涯。在此,他遇到了其人生中的武术启蒙老师屠月三先生。跟随屠先生,李英杰从基础拳法开始,先学六和拳,再学少林拳,包括双刀、齐眉棍、地躺拳等,他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无一日间断,练就一身功夫。

自幼习武的这段经历,让李苦禅一生与武术结下了不解之缘。李苦禅总是说:“睡懒觉一辈子没出息!”每天早早地就起床练武,要么一趟地躺拳,要么一路长拳,要么一番器械。常年坚持习武,让他有了迥异于很多画家的强健体魄,在后来的艰难挫折的一生中起到了关键的作用。另外,习武培养了李苦禅豪放雄强的性格,这种性格反映到绘画中,成就了他强健的笔力和豪放的风格。更重要的是,李苦禅继承了中华武术几千年来的侠义之风,“为国为民,侠之大者”的精神贯穿了他的整个艺术人生。

李苦禅到了老年,每天早上在楼下的院子里锻炼身体。

武艺精进,坚持惩恶扬善年秋天,19岁的李英杰,告别家乡,独自一人来到北京。初到“冠盖满京华”的京城,李英杰人生地不熟,经山东老乡介绍,栖身于慈音寺。后又经历了一番磨难,终于进入“勤工俭学会”,稳定了自己的求学之路。虽生活艰苦,吃不饱穿不暖,但他依旧坚持每日习武、画画不辍。因经济问题,李英杰只好白天上学,到了晚上就拉洋车赚钱。

李苦禅顽石小鸟

因为有武艺傍身,李英杰艺高人胆大,拉车时腰藏七节钢鞭,专挑别人不敢拉的路走。一来这些地方可以多得些车钱,二来不会和别人抢了生意。李苦禅能将七节鞭玩得很熟练,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最难的一招鞭法叫“豹子鞭尾”,当对手用贴身战术绕自己后头锁喉时,得叉开腿从裤裆里甩过来,从脑后打击敌人。那个力量得算计好,长短也得算计好,否则用力过猛一下子打到自己天灵盖上,能要自己的命。可见李英杰的武艺之精湛。

正是因为李英杰白日练武习文,写字画画,晚上拉车赚钱,行善除恶,始终苦而不弃,故而他一位朋友林一庐,说他是个苦行僧,苦画画的,又因古人称大写意画为禅宗画,他便以“苦禅”为名赠于英杰。

历尽磨难,初心不改。李苦禅对武术热爱伴随他的一生。他与武术大家芗斋、子平都有很深的交往。他武艺精湛、一身侠气,民间有很多他惩恶扬善的轶事流传。

李苦禅在创作《劲节图》

老而弥坚,挥洒雄壮之美

近八旬,李苦禅给自己刻了一枚闲章——欣逢盛时。为了把失去的时间夺回来,他每天作画,不仅画小幅作品,还画巨幅写意。挂在的《盛夏图》和《竹》,都是丈二匹的大作。画竹子的笔是特制的,一米多长,又粗又重,李苦禅一画就是三个小时。画好《盛夏图》之后,为了补景,他竟然爬上梯子挥毫。见过作画场景的人,无不对他老而弥坚的功力交口称赞。李苦禅常常对学生们说:“没有健康的身体,就产生不了伟大的作品。练功、锻炼身体,可以延长我们的艺术生命。”

在北京玉渊潭公园附近的一块空地上,无论春夏秋冬,80多岁的李苦禅每天都迎着晨风,舒展双臂,伸动腿脚,在做一套根据自己需要编创的“大杂操”。武术行家一看就能看出,这套操实际上是由内家拳、八卦、云手、揽雀尾、短打、踢脚、俯身和耍棍等动作组成的。每次活动时间大概二三十分钟。李苦禅说:“一活动就有精神,画起画来也有劲儿。”

李苦禅晚年的大写意花鸟画苍劲、朴拙,元气淋漓、真力弥满,每一幅都蕴蓄着他深厚的武术功力。他作品中一扫颓靡柔弱之风,充满着健康、阳刚之气,与他的武术修养也有着不可分割的关联。

李苦禅老年时练武照

融会贯通,文武相互成就李苦禅喜爱的少林拳刚健威猛,注重实战,十分契合他的写意笔墨,雄浑,磅礴,质朴,气势豪放。李苦禅把绘画与武术都修炼到了一个很高的境界,然后才可以融会贯通到他的大写意中国画里,对他的艺术成就起到了独特而重要的作用。

关于武术与绘画,李苦禅曾经有过不少前人所未发的深刻阐述。他经常用武术来比喻绘画,往往切中肯綮,令人叫绝。

李苦禅展翼鸬鹚

《苦禅写意》纪录片里,李苦禅讲“屋漏痕”笔法的时候说:“既要有顺劲,又要有一种向外膨胀的横劲。”这就是武术里很高深的见解,是中国功夫“用劲”的关键。

“行笔不可剑拔弩张,要以意先笔,如同太极拳以意领力,柔中见刚。”

“我体会,用笔如同国术:走如风、站如钉,如太极拳一样的行云流水,重气韵。任何地方不要太露,太突出,要含蓄,云行泉流,不紧不慢。”

正是因为领悟了武术与作画在意境上的异曲同工之妙,才让李苦禅受益终生。

李苦禅练武术用石钱一对

侠之大者,一生为国为民晚年的李苦禅给人留下的印象,是一位敦厚祥和、善解人意、与世无争的长者,实际上他更是一位热爱人民、热爱祖国、嫉恶如仇、爱憎分明的人。

李苦禅一生忠贞爱国,在抗战时期也常常以情报工作者的身份活跃于社会中。年“九一八事变”,激起了全国学生展开各种形式的爱国、救国革命活动。当时在杭州国立艺专任教的李苦禅总是站在爱国学生一边,被学生私下里成为“赤色教授”。如有相聚开会,则互相通知“今晚到李老师那里喝茶”。年,因他总以教授身份屡次支持、掩护爱国学生的革命活动,被校方停聘,随后回到北平。

年7月北平沦陷。汉奸组织“新民会”想拉李苦禅给他们撑门面,李苦禅愤然拒绝。年,因李苦禅地下活动频繁,被日本人抓到牢里关了28天,威逼利诱,严刑拷打,李苦禅坚贞不屈,一个地下工作者的名字也没说。

当年李苦禅居住的北平柳树井胡同2号,参加抗日地下工作后,他居住的地方就成了“黄浩情报组”的联络点。交通员、奔赴根据地的青年学生、外国友人等常在这儿藏身、中转,然后奔赴抗战前线。年1月,李苦禅把自己在天津办的画展卖画的多块钱,赠送给去延安的一批同志做路费。他对八路军慷慨,自己家却节衣缩食。有时家里的粮食吃光了,他就去粥棚舍粥,一旦舍不来,全家就要挨饿。李苦禅在解放后曾感慨地对子女们说:“那时候讲‘爱国’一词,真是沉甸甸呀!”

李苦禅练武术用七节鞭苦禅老讲此系山东老家铁匠所制,曾为义和团所用。早年乱世他外出时常将此鞭缠于腰间,以防身自卫。
  

在中国历史的侠客传统中,对武侠的评判,向来不以武功高低为标准,“宁可无武,不可无侠”。在《太史公自序》里,司马迁以“救人于厄,振人不赡”为“仁”,即是要求社会的公平;以“不既信,不倍言”为“义”,即是要求人格的真实。两者的结合,就是侠的理想道义,也就是“侠义”。

李苦禅一生为国为民,扶危济困,惩恶扬善,尊师爱徒。他的武艺和画艺交相辉映,人品和艺品高度统一,完全当得起“侠之大者”的称谓。(版面容量原因本文有删节。作者为山东省美协美术理论委员会委员、济南时报文化副刊部主任)

李苦禅每日练书不止,直到去世前六小时方放下摹帖的毛笔。

金石为伴——金石藏金石魂 

——记李苦禅先生的艺术与收藏 

图文/彭莉

由山东美术出版社出版的《百年苦禅——李苦禅绘画艺术研究》,作为“法古禅心——纪念李苦禅诞辰周年艺术展”的理论成果,此书意在回顾李苦禅的艺术历程,认识他的创造贡献,感念他的教育业绩,学习他的崇高品德,对探讨弘扬民族精神、繁荣文艺创作有着重要的学术意义和文化意义。作为纪念李苦禅诞辰周年系列活动的重要内容,文集以李苦禅绘画艺术为中心,形成了12篇不同角度研究李苦禅的论文,既相互联系,又各有独特角度。本版特节选刊发一篇成果文章,对李苦禅大写意精神进行了更深入的当代诠释。

苦禅先生是近现代绘画大家,也是一位对传统文化颇有研究的学者。他的大写意花鸟画艺术实践及绘画思想理论深受中国传统文化的熏陶,他对京戏、书法、民间艺术、西洋绘画等都有深刻的研究和理解。这种广泛的涉猎与他在大写意绘画和艺术教育中的成就是相得益彰的。他把自己的艺术创作融入在一个广博的东方文化背景之中。正是他对中国传统文化的这种执着的热爱与研究,使其“大写意”的艺术思想和绘画理论得以成熟、深化。这对于我们发扬具有鲜明民族气质的“大写意”艺术传统精神有着十分重要的价值。据李燕先生所述:“苦禅老人在对传统文化的研究中比较有特色的是他的收藏,而在他的收藏中,金石文化物品占有重要比例。”苦禅先生对金石文化的挚爱和精辟心得,为我们深入、细致地了解苦禅先生的艺术文脉提供了一个新的视角,这也是一个很难得的研究方向。

一、“金石”定义

与中国人社会生活相伴而生的金石文化作为优秀传统文化的重要一项,虽历经几起几落,但始终倔强地生存着。

《中国美术辞典》上对“金石”条如此解说:

“金”指钟鼎铜器之类;

“石”指碑碣石刻之类。

《史记·秦始皇本纪》:

“群臣相与诵皇帝功德,刻于金石,以为表经。

”钟鼎彝器始于殷商,石刻则创于秦代。

两汉金石并盛,汉以后金少石多;

南北朝则造像勃兴,金器更少传世;

唐代碑碣尤盛。

至于辑历代金石文字,编为目录,则始于北宋欧阳之《集古录》;

摹其形状集为图谱,则始于吕大临之《博古图》。

至明清金石考古之风特盛。

对此类事物进行研究的学科便被称为金石学。

清代中期,金石学形成了较为完整的体系。

金石学的兴起与繁盛直接影响了清代的书法艺术,在影响书法的同时必然影响当时的篆刻艺术。

清后期,篆刻家受金石学影响,治印多用金文大篆,苍茫雄劲之气大放光彩。

这种稚拙雄浑的审美观开始逐渐影响、融入当时诗书画印等各个艺术领域。

“金石画风”是十八世纪以来逐渐形成的时代风格。这一新传统把所谓诗、书、画“三绝”发展到诗、书、画、印“四全”;同时,由于篆刻艺术成为绘画的有机组成部分以及印学理论的引入,不仅为绘画增加了金石趣味和意象,更为画面增添了形式、色彩的对比因素,强化了绘画语言的“视觉”感染力和精神冲击力(万青力·《南风北渐——民国初年南方画家主导的北京画坛》[J].美术研究,(4))。可以把“金石画派”定义为:“在晚清碑学兴起的背景下,在艺术创作中以金石笔法入画,追求画面的金石气有诗书画印全面素养的画家不自觉的形成的艺术群体。”“金石气”是金石画派区别于其他画派最显著的标志,对于这一点,黄宾虹慧眼独具:“金石画家之作‘皆浑厚奇古,得金石之气’。”(赵志钧辑《黄宾虹美术文集》[M].北京:人民美术出版社,)

秦石鼓文原拓本(图1)

二、金石之气

对金石学的研究在有宋最令人瞩目的一位女子便是李清照,她的丈夫赵明诚又与欧阳等人,改了司马迁著作中的一些不足,奠定了中国金石学的基础。

元明之时逐渐衰微,到清代又兴盛,尤其是清末民初,绘画渐不用帖入画,而是开始以金石入画,“金石学新元素”的丰富也滋养了传统画坛,这个时期也浓缩出一批出类拔萃的人物,其中就有吴昌硕。

石鼓文入印,金石介入大写意,这是一个里程碑。

吴昌硕以“石鼓”入画,自称“苦铁画气不画形”。

他从大篆、金文中悟得笔法,画风苍劲浑厚,具有雄强浓烈的个人风格,一改当时软、甜、静、净的柔靡画风,笔墨的格调很高,为中国近现代大写意花鸟画开启了新纪元。

没有吴昌硕,就没有齐白石。

这里就要讲一下苦禅先生所收藏的,同时也是对吴、齐二位巨匠影响极大的《秦石鼓文原拓本》。

图1所示,是苦禅先生所藏十帧《石鼓》原拓本的三帧。

秦石鼓文,为战国时代秦国刻石。

石鼓共有十枚,形似鼓状,每件石鼓上以籀文刻四言诗一首,共十首,其内容为记述秦游猎之事,故石鼓又称为“猎碣”。

据李燕先生讲,苦禅先生有一次翻阅《石鼓》拓本,慨叹道,“要是没有《石鼓》也出不了缶老(吴昌硕),没有缶老也出不了齐老师(白石老人)啊!

”他将《石鼓》的艺术元素与精神对吴、齐二位巨匠的产生,作如此高的评价,可见苦禅先生对《石鼓》的重视。

苦禅先生深刻认识到金石艺术对于研究书法艺术,书法艺术对于研究绘画艺术的重要性。书法与绘画的融会贯通和实践积累使他成竹在胸,从而归结出了“书至画为高度,画至书为极则”的精辟观点,最终在“书画同源”的艺术理论中归于统一。

三国魏上将军曹真残碑早拓本(图2)

三、金石之用与金石之意

进行金石学研究有两重意义:

一是把金石之美移植到书画中;

二是通过其中的文字内容,弥补和修正现存史料的不足。

苦禅先生收藏历代的金石拓本系列相当多。

这些东西(拓片)在没托裱之前很薄,当时那个年代负责抄家的学生不懂其价值,抄家时一看这些“黑乎乎”的东西,拿脚顺便一蹬,从壁橱蹬到旁边床底下,瓷瓷实实蹬了一床底。

这些拓本却因此侥幸得以完整保存。

相反,帖是那个时期损失的,因为帖要裱成本,很像样“东西”,所以就给抄家抄走了,造成了大量文物的流失。

后来,在下放时,苦禅先生由于身体状况很不好,就被放回北京养病。

他回京的第一件事就是趴在地上,将那些拓片掏出来整理、凑齐。

宋代泉州万安渡石桥之二(图3)

苦禅先生藏有一件在清末出土的魏国碑拓,后查为《三国魏上将军曹真残碑》(图2),碑上字体为隶书,非常精致。它的历史价值更是重要。这个碑文中涉及的内容丰厚,书法价值相当高,其中还有篆书向隶书过渡的痕迹,是十分珍贵的历史艺术学习资料。并且根据资料记载,陈师曾先生曾经拿《三国魏上将军曹真残碑》的拓本给鲁迅先生看过,鲁迅在日记中有所记述:“某年某月某日,师曾拿来《三国魏上将军曹真残碑》拓本,上有诸葛亮……”鲁迅平生涉及的知识领域很广,对金石学也颇有研究,能让他把这件事写在日记里,而且据描述此拓片还是陈师曾先生拿来的,充分说明此碑拓在历史研究和艺术发展中的重要位置。

苦禅先生作品中所内蕴的雄强刚毅之气,便与金石文化的古拙、古意、古雅气质密不可分。对金石学的研究同时也寄托了苦禅先生深沉的爱国思想。无论是《好大碑》,还是《宋代泉州万安渡石桥之一、之二》,都深刻体现出苦禅先生的家国情怀。以《宋代泉州万安渡石桥》(图3)为例,此碑体现了宋代太守蔡襄为了沟通交通,集散货物,发展港口而在泉州进行石桥建设的施政思路。桥成之后,作为当时的一项国家工程,要刻上铭文以记录此事。因为他曾经在这儿为官两任,清正廉洁,口碑,所以最后他写的这篇千古传诵的《万安桥记》刻石立碑,真实地记载了当时的建桥情况和桥的规模。全文共余字,文辞极其优美。同时它也成为了中国书法史上颇为的书法珍品,并且这里面还有朱拓,相当宝贵。

苦禅先生作为中国近代杰出的艺术大师,他为传统笔墨注入了时代精神,推动20世纪中国写意花鸟画艺术再开新境,而对“金石养分”的汲取以及对“金石元素”的创新应用,不仅丰富了苦禅先生的笔墨内涵和精神意象,更为其巧妙处理“巧”与“拙”之间的分寸提供了新的艺术思路。面对这一艺术瑰宝,珍护好、学习好、传承好、推广好、发展好,是新时代美术工作者义不容辞的历史责任。(作者系山东美协办公室副主任、策展委员会副秘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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